N牌妄妄急支糖浆

一个顶俩

【咒乙】我完全属于你,纵使一切仍然糟糕

是一篇和正文风格完全无关的番外!

妹是穿越的,不平等地拯救。

夏五硝,主夏油杰


Before you read:

星浆体后,大家要么颓要么病

再说一遍和正文的风格完全无关!!很莫名其妙很病态,喜欢日常轻松甜文的客官可以眯着眼睛悄悄看一眼,不合适就赶快跑掉!!

(斯,写完怎么发现写又病又好笑又涩)





GO





Our nightmare

1
妹:。

妹:悟啊

五条悟:放。

妹:(土拨鼠尖叫)突然闯进别人房间和需要靠女高中生的怀抱来获得生活动力的人都是人渣!!!人!渣!啊啊啊!!

五条悟:(毫无觉悟,甚至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在床上躺着更舒服)我一下任务就来找你,你应该感恩戴德叫我五条悟大人。

妹:(奋力挣扎无果后咸鱼摆烂)呃,五条悟大人,你再抱紧一点我就死掉了。

“噗,哈哈哈。”五条悟看着妹一脸生无可恋自暴自弃瘫在他身上的样子很夸张地笑出了声。

妹斜着白眼瞥他,问他笑什么。


五条悟说他好像烤小熊饼干用的模具,妹像刚挤上去的面糊糊。


妹:。?你多少有点大病。


五条悟刚恢复表情又忍不住笑,翻来覆去,方才死死环住妹的手也松开了,瘫在一边床上抱着肚子抽搐,眼泪也挤出来几滴挂在眼角。


某大难不死劫后余生的面糊糊艰难地掏出一米九的重压,瘫在五条悟旁边一脸安详。


等五条悟从自己奇妙的幻想里平息下来过后,妹伸腿去碰五条悟,发现自己的脚尖只能到他的小腿。


五条悟:嗯?

妹:下次去抱夏油杰啦,或者退而求其次硝子也行。

五条悟:哦,他俩都在忙来着。

妹:。也是,你俩都特级了。最近咒灵好多啊,硝子已经好几天没从解剖室里出来了。


五条悟没有接话。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肩靠着肩,一抬眼就可以看到没关的窗子变被风吹的鼓起的窗帘。

妹突然开始盒盒盒盒地傻笑,她说你看,那个光线好像一只无脊椎软体动物正在笨拙地在大楼上爬行,想追上晚霞,湿漉漉的粘液反射着光点。

五条悟艹了一声,想骂傻逼结果跟着妹笑了出来。


房间里又是一阵傻笑,床不堪重负地抖动着咯吱咯吱乱叫。

妹雾蓝色齐腰的长发散在床上,她伸手抹掉笑出来的泪水。

“悟啊,会累吗?”她转过去看着五条悟弯起来的眉眼,问出了她很久以前问过的问题。


如果是那个时候的悟的话,会做出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配上干呕的音效,翻着白眼大叫说他是最强的。


可现在五条悟也不知道自己要回答什么,他的笑容一下子消失掉,只剩一双平静地蓝眼睛在褪色的光线里明亮着。


五条悟侧过身子,勾起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前。男高中生的体格很超过了,干燥有着薄茧的手掌可以完全把妹的手包起来。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妹,语气和撒娇一样,但说的内容会让人头皮发麻。

“啊啊,脑子要爆掉了,可以用反术士修好,一直爆掉一直修,爆啊爆啊修啊修啊。”


他停顿了一秒,猛地凑到妹的眼前,几乎鼻尖都贴在一起,用调皮的大猫一样的语气轻声说:“偶尔会想试试如果什么都不做会怎么样哦。”


妹顺着五条悟的动作侧过身,沉默地看着他,半晌,抽动自己的手掌向下,盖住那双盛着一切的眼睛。五条悟浓密的睫毛在她手心里轻轻刮过。她将鼻尖错开,把头埋到五条悟的锁骨旁。

“悟,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

手掌下好看的薄唇轻起又闭合。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五条悟的声音才慢悠悠地响起来。


“我和杰有两个月没有一起打游戏了。”


妹把手从他的脸上放下来,勾住他的脖子,让自己埋得更舒服一点。“嗯,杰最近瘦了好多。”声音瓮声翁气的。


“咿呀,烂橘子知道他没我强还要给他塞一堆任务啦。”

“明明有在认真吃我的便当却还是会瘦下来,悟难道不担心吗?”

“完全不会哦,我们是最强的啦。”


妹抬起头来看他,五条悟正盯着窗外,眼睛睁的圆溜溜的,瞳孔像猫一样竖起来,一副浑然不知正在努力说服自己的样子。

“杰的话根本完全就没有问题吧,估计忙完这阵子就可以一起打游戏了,这次如果还卡关的话,我要把他按在地上锤爆。”


妹笑起来,五条悟莫名其妙低下头来看她,妹边笑边道歉,说悟还是个有恃无恐的小孩子啊。

五条悟当场急掉,一把把妹抓起来,使劲晃荡她让她把话说清楚。

“艹哦,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是小孩啊?”五条悟站在床边,提着妹的双臂把她高高举起来,妹的头发柔顺的散落在肩后,随着五条悟的动作晃荡:“你看你啊,稍微提高一点脚都碰不到床哦~小朋友~”

妹:啊啊啊悟悟悟真的的要死死死了啊啊啊


“因为你这么幼稚,所以才叫你小朋友啊!快点把我放下来了啊!!!”妹蹬着腿反抗。

“噫,才不要,你和夏油杰都是这样,总爱说一些悟还是小孩子啊一类的话就,谜语人一样,真的搞不懂你们两个。”五条猫猫撅起嘴大声抱怨。

妹纵使被摇来摇去,头晕目眩,仍然倔强地比出了大拇指,声音晃荡又贱悠贱悠的:“没关系的,悟,我们不会嘲笑你的!你要相信你总有一天会长大成人的,妈妈相信你!”


于是这句话直接硬生生的把五条悟气走了。自诩为最强的少年DK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步走出去,实则一副快来讨好我,把爷伺候的高兴了我就转过头来的别扭姿态。


妹她稳如泰山。


五条悟:“艹!”


摔门的时候又想起妹之前苦口婆心教育过他,说大晚上有很多劳累了,一天的人都在休息,至少晚上是不能摔门的。


虽然说当时肯定是毫不留情面的说出了弱者睡不着活该啊之类的话,但是还是终究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他。


所以五条悟他摔门摔一半突然停手的样子真的很狼狈。


五条悟:“艹!”

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2
终于送走了五条悟这尊大佛,天已经近乎完全黑下来了,妹长舒一口气终于夺回了自己床的从属权,开开心心的成大字形,把自己摊在床上,陷进柔软的床铺里。
其实本来高专的床都是硬板床,这个床垫还是当年五条悟硬生生给他们四个一人搞了一个,好像还是国外进口的,贼贵的那种 。
新洗过的被子散发出好闻的阳光的味道,妹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猛吸一口气,心里愤愤的想到这就是金钱的味道吗。


再一次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的时候,妹看到了天花板毫无新意的纹路。
咒术高专的宿舍好像有很多年都没有维修过了,天花板上多少有点棕褐色的污渍。


像时光被杀死时溅出的血痕。


妹盯着那些小圆点发了会呆,然后坐起来往外走。




妹敲响夏油杰门的时候,时间卡的刚刚好。黑发的少年还是一副刚从战斗中脱身,气息尚未平复的样子。拧开门把手时露出些许疲惫的双眼,又再见清来人之后,迅速调整自己,摆出平常一样温柔如玉的面部表情。


“怎么了?唔,你喝酒了?”夏油杰皱了皱鼻子,然后就联想到妹那一杯就倒几乎要与五条悟媲美的酒量。


完了。

果不其然,夏油杰下一秒就听到妹说:

“没怎么就是突然想paoa了想来看看papa斯哈斯哈……”


“砰。”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毕竟被妹骚扰惯了习以为常。


“papa!呜呜呜别嘛~人家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荞麦面啦!”


哈哈,我是那种见到荞麦面就会妥协的人吗?夏油杰在心里鄙夷的想道。

但是好像仔细回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认真吃过一顿饭了,毕竟现在吃什么东西都没有味道,食物被嚼碎以和着唾沫的口感咽下喉咙的那一刻,跟咒灵的味道没什么两样。

但是一直以来,只要是妹做的就会好吃一点,就会能下咽一点。
夏油杰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这几年来妹天天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便当,习惯了臭抹布味道的唇舍间弥漫起熟悉的香味,他的喉头一滚动,咽了一口唾沫。

“芜湖!papa我进来咯!”

“。别做多余的事。”

“好哒!”

艹。
永远不要相信女高中生,尤其是为你送荞麦面的醉酒女高中生。


夏油杰坐在床沿上,刚准备嗦荞麦面,但是一边妹就坐在它对面的小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甚至东倒西歪坐不稳,夏油杰屁股都没坐热就要站起来扶一把没骨头似的快要从沙发上滑下去的妹。


就算是在扶她的时候妹也仍然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到他头皮发麻,像小狗狗一样,满眼喜欢,等着被主人表扬。


然后小狗狗一天天真微笑地开口:“papa!吃面怎么能不脱衣服呢?你看着黑色的校服多闷多热啊,这荞麦面多热气腾腾的,你这么吃肯定会流汗的,对身体不好,我们要不把衣服给脱了?”


刚加起一筷子面准备往嘴里送的夏油杰狠狠地被口水呛住了。


???


不过好在夏油杰习惯了。他觉得目前为止妹还没有像上次那样尝试脱衣服把自己往他怀里塞,已经是上天对他的仁慈了。

妈的,这么一来感觉更悲剧了是怎么回事?夏油杰把碗放在床头,一边咳嗽一边悲愤的想。


但是妹突然起身,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扑倒他的身上,把他摁在床上,开始扒他的衣服。


夏油杰:???妈的怕什么来什么


“不是,你矜持一点,喂你——”

“哇哦。”


夏油杰看着妹毫无表情的脸,声音和动作都瞬时停滞。

黑色校服的纽扣被强行解开,衣服敞开散落在身体的两侧,露出在千百次战争中锤炼出的结实的腰腹。

可是现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横亘着一条狰狞的血痕,深得近乎可以见到内脏,从盆骨一直延伸到胸前,而在这道伤疤的两侧还有许多旧伤疤,一看就没有好好处理过,刚长起来的新皮肉错综复杂,像某种丑陋的抽象画。


“为什么不找硝子处理?”妹的声音意外的冷静。


他勉强扯动唇角,想随便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糊弄过去,想着如果是妹的话,应该很好骗,但是刚想开口,就听到妹说:“你在惩罚自己吗?”


血腥味没了遮挡,肆无忌惮地在房间里蔓延开来,夏油杰抬起头,和正跨坐在他大腿上,同样面无表情的妹对视。


“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杰没有救下理子,不是最强,但在保护垃圾。”


“噗。”夏油杰其实并不觉得这是一句很好笑的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过于精准,是一种讽刺。可现在莫名其妙就是想笑,弥漫起来的血腥味把他带来那个下午,顺着伤口蜿蜒流下的血痕,弄脏的床单很像盖住那个女孩斑驳的白布。


“你喝醉了。”


“唔,”妹坐在他身上,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含义,但最后好像也没有想明白,只是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这让夏油杰很难办。


按照常理来说,往日的他是说什么也不会继续再跟的妹同处一室的,他很有可能会直接把妹抱回自己的卧室,安抚她好好睡一觉,可今天高强度的工作让一直萦绕在身边的疲惫集中爆发,情绪像被蒙了一层灰蒙蒙的不一样,脑子也运转的不是很清醒。


所以他一般常态的深入了这个话题。
“我可以否认吗?”

“当然可以,杰想要编怎样的谎话来骗我,都是自己的自由。”

“啊,天衣无缝的措辞啊。”

夏油杰垂下眼眸。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也忘了变换姿势,妹就()坐在夏油杰的大腿上。因为没有出任务所以索性没有换的睡裙,被她的动作()到()根。

夏油杰轻笑一声打破了沉默,他抱着妹的腰身,一起往后挪了一挪身体后依靠在床头上。


“你应该可以理解吧?我是指,”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词语:“猴子。”

“杰为什么觉得我会理解呢?”


夏油杰眯起眼睛,回想起平日里是个活宝的妹,面对失去孩子而失声痛哭,追着他们不断问责的母亲,表情几乎要和五条悟一样平静。
生活安逸的普通人并不能明白咒灵和咒术师之间的关系,她只知道这些人都超出了常人的范围,从而打内心深处的仇恨又恐惧。

但这就是咒术师,每天早上起来开着香槟和死亡碰杯说你好,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已经选好了灵位,写好了遗书,没有纪念会没有公开表彰,一点点黄土,一小块墓碑,上面甚至不敢刻什么字,害怕思绪太深,一不小心变成诅咒。


在大战中被摧毁的楼房坍塌的一地狼藉,他们立在废墟之上,脚下埋着无数同伴的尸体,女人的尖叫声声嘶力竭,让他们快点去死,一边站着的同级二级咒术师偏过脸去忍住泪水,妹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被人推搡。他看不过去,走过去想帮忙,妹拦住他说没有必要。


“世界是给无知者准备的哦,杰。”


想到这里,夏油杰不知意味地弹了个舌。
此刻,刚喝完酒的妹跟那是如出一辙,骨子里散发出倦怠。可鼻息里有满是酒精的味道,给人一种很好骗的错觉,以及反正第二天早上起来都会短片所以无论说什么也没有关系的错觉。


“没有意义的疑问句就省略吧,不然我们就像玩真心话大冒险一样。”


“唔,也不是不可以哦,如果从我这轮开始的话,我先告诉你答案,当然是可以的哦,那么接下来就该我问你了。”


“你想杀掉他们吗?”


“不想。”夏油杰几乎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这似乎是某种着急的辩护。


“呐。”妹身子微微向前倾,直视夏油杰的眼睛:“那怎么办才好呢?”


“我不知道。”


“那在知道之前就会一直惩罚自己吗?”


“不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吗?你的机会已经用过了,现在该我来问你吧?”


“好啊,杰想问什么?”妹意外地听话。


“我们做的一切有意义吗?不平等的收支交换,没有尽头的死亡。”


“杰觉得有意义那就是有意义的。”


“很犯规的答案哦。”


“好吧。杰应该看过沉默的羔羊吧?其实我觉得咒术师就很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献祭的羔羊呢,在尖叫,震耳欲聋,但是没有人听到。献祭是有意义的,但是沉默没有。”


“嗯。”夏油杰稍微偏了偏头咀嚼着这句话。


“那么到我了哦。”

“杰想接吻吗?”


“嗯?”可能是被疲惫冲淡了情绪,夏油杰没有太多惊讶的抬起眼皮:“为什么突然想问这种问题?”


“因为现在很适合接吻,所以就问了。”妹撑着他的肩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夜晚,灯光,卧室,床,还有两个失足少年。”


“所以呢?”


“所以来接吻嘛。书上经常说接吻能就会失足的少年。”


“什么书?”


“冷少为我狂。”


夏油杰被逗笑了,笑声闷闷地从胸腔里传来,连着坐在他身上的妹一起抖动。

两个人挨得很近,呼吸交缠在一起。夏油杰觉得他可能也有点醉了,因为他听见自己说行啊,随即抬头吻上去。


很难描述接吻的感觉。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都带着些漫不经心与慵懒,嘴唇贴在一起碰着,直到妹把舌头()进夏油杰的唇(f),随后动作便突然变得暴力起来,两人跟较劲一样纠缠着对方的舌头,直到铁锈的味道蔓延。。
分开的时候一道()丝断裂在空中。


“感觉怎么样?”


“不是特别好,杰把我的舌头咬出血了了。”妹吐出舌头给他看。


“喂,是谁先开始咬人的?”


“唔,所以有拯救回来失足的少年吗?”


“话题转移的很生硬哦。完全没有。”


“啊,好可惜。可是杰都有反应了唉。”


“...我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性。”


“那要我帮你吗?”


“怎么?做也可以救回失足的少年吗吗?这次又是什么书?总裁的小娇妻?”


“是黑道老大的心头爱啦。”


夏油杰本来在玩弄妹的头发,绕在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转圈,结果又梅开二度被逗笑了。


他换了个直起身子,右手把妹搂在怀里,眯着眼睛笑:“这种套路几乎完全一样的小说,你也要看很多本吗?”

“噫,格局,”妹懒洋洋的让他搂着,半闭着眼睛瞥了他一眼:“这种套路告诉了我们:做可以解决一切。”


“……正常来说的话,应该是爱情可以解决一切。”


“杰觉得呢?”


“因人而异吧。”


“对你来说呢?”


“喂,你一连串问的太多了。这应该是我的问题吧。”


“好吧。”


“所以呢?”夏油杰冲妹扬了扬下巴:“于你而言爱可以战胜什么?”


“战胜个屁啦。爱也好,恨也好,或者爱什么,恨什么,是自己由心而发的,还是被外界所影响的,巴拉巴拉,包含了太多从而显得狭隘,释放着真我又劫持起一部分当人质,让人变成情感与信仰的附属品。”妹给夏油杰比了个手枪,嘴里配上了一个开枪的音效:“所以当你,爱与不爱,想要做或者不做,开始追求意义的时候,你已经被杀死了哦。”


“人活着肯定得为了什么吧。大到信仰,小到今天晚上饿得睡不着觉想着明天要吃什么,有欲望才活的动力,有意义才有追寻的价值。”


“对哦,欲望,好的欲望,坏的欲望,仁慈的卑贱的,我们在里面飘啊飘啊飘。”妹起身去勾住住夏油杰的脖子,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所以人一生下来就是死胎啦。只不过聪明的人会更现发现自己已经死掉的状态,而那些爱又不足以自救,仅此而已。”



夏油杰没有回答她。


妹挑起他的下巴,直视夏油杰的瞳孔:
“杰在自救吗?”


“你刚才说过那是没有意义的。”


“但是他救是有意义的。”妹把一只手伸下去,勾起夏油杰的手掌,五根指头,一点一点挤进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夏油杰也任由他动作。


“所以全天下最善良的我要大发慈悲的给杰这一个机会哦。”妹把夏油杰的手牵引到唇边:“你可以把你所痛苦的一切给我说,或者干脆把痛苦转嫁到我身上,说服我一起逃跑,利用我啊,伤害我啊什么之类的。”


“这是伤害,不是救赎。”


“也不全对,准确地来说,是释放转嫁无能为力的悲伤变成另外一种可以牵制到自己的感情,你要说爱也好,激情也好,愧疚也好,总之,你的感情天平会从人类那边向个人这边倾斜。”


“你这根本就不算拯救失足少年吧,只是一劳永逸,直接把他腿砍掉,这样他就不会乱跑了。”


“噫,可是纯情丫头火辣辣里面就是这么写的嘛。”


梅开三度。夏油杰又笑了。


妹也笑了,她抵住夏油杰的额头。
“所以要告诉我嘛?好好的一点一点的告诉我,你所痛苦的一切?”


但是这一次夏油杰避开了她的动作。他说,行了,你喝醉了今天闹的差不多了,快回去睡觉吧。


“别老想这些,去睡一觉,明天什么都好了。”


妹歪了歪头,像完全忘了他们刚才在说什么一样,乖顺地点点头,自己站起来往外走。


艹,突然有一种骗小孩的感觉。夏油杰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妹端正地走着直线,走到门口又突然端正地走回来。

“再亲一次嘛,夏油杰。”她张开双臂。

夏油杰挑起一边眉毛,顺从地加深一个温柔的晚安吻。“怎么了?”

“没怎么。因为一切都不会好起来的,所以要好好地接吻,让杰知道我一直都在。”


唔?夏油杰被整得一愣。眼睛眨巴两下又恢复平静。


“好啊,要一直都在哦。”



3
『你在干什么哦。』

『你不是想要救吗?刚才就是他近期最脆弱的时候吧?你在干什么啊?』


脑子很疼,有声音在大叫。


烟雾从指间升起,星火在黑夜里亮不起来。妹面无表情地靠在墙边,让它闭嘴。


“每一个人都有死去的权利。”


『噫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也是在狭隘地爱狭隘地臆想狭隘地运作吗?』


妹没有说话。

解剖室的红灯还在走廊里一闪一闪地亮,下午被运进去的人现在还没有出来。妹看着他被推进去,目光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嘟啷什么。
周围的人在检查伤势汇报情况无暇顾及,但是妹看得很清楚。
他在说:“我不想死。”

还未燃尽的烟摁在手心里,“刺啦”的声音传过来,像无数次环绕在耳边的心跳拉平的警铃。

她走到紧闭的门前,蹲下去看已经放凉的便当。苍蝇绕着圈低飞,她挥挥手赶开,放上新的一盒,把那一份扔进垃圾桶。


月光被切割成方块映在地上,有很清脆的回音。








碎碎念:

大概是脑内循环播放:

我在写什么救命我好混沌。

哇靠谁会喜欢看这种东西啊。


然后绝不改正()


如果有喜欢的客官请务必留下小心心小蓝手和评论拜托了!∠( ᐛ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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